口頭協定

放学后在上面等你吗?


冷圈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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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时】赤红的季节已经过去

※糖,真的是糖,糖里有屎【?
※结局比较隐晦,有插刀解读
不去多想就是一颗糖x
※十年后设定  私设有
『』内的部分是回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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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雨。
  落地玻璃隔音效果不错,隔了一层真空的磅礴的雨声都变作闷闷的轻敲,没什么感觉地打落到窗户上,让人感觉不到雨的嘈切和凉意。乌云阴沉沉地压着,就在不远的地方,厚厚一层自然也没有什么光能漏下来。
  这样的雨着实没有什么意思。
  巨大的公寓里设施齐全,甚至陈列着一面墙那么大的酒柜,他对里面名贵的牌子了如指掌,不过他目前实在没有喝酒的兴趣。
  他二十八岁了,现在是辰川集团的年轻总裁,所有跳动的红线绿线,所有虚幻的数字都属于他。穿着制服的人见到他会毕恭毕敬的鞠个躬,还会叫他辰川先生。
  不过比较烦人的是,明明还不到三十岁,却开始逐渐忘记一些东西了,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手术的后遗症逐渐显现出来了。有时候是会议的时间,有时候是钥匙的位置,无关紧要的零散的记忆抓不住的从他脑海里溜走。所以他习惯了一切都井井有条,一切都放在该有的位置,用备忘录和管家,用便条,周身的一切事物都在提醒着自己该做什么,事实上轻度的遗忘症并没有对他的生活造成多少损害。
  他甚至会把记一些事情记得特别牢,那些他深藏在他大脑皮层里的东西他不会忘,比如铃兰,还比如芹泽。
  芹泽应该是出去工作了,他从没有告诉过辰川时生他工作的地方。
  “你没必要工作,你想去哪晃悠都随便你。”辰川记得自己这么说过。但是多摩雄总不想好好在家,也懒得到处玩,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执意要去找份工作。随便他吧,六点多,他现在应该快要回家了。
  那人和十八岁的时候一样,任由头发长长,时生会亲自给他剪头发,让它保持在肩以上。他还不爱刮胡子,所以这也变成了时生老妈子的工作。每隔一段时间当他亲吻他的时候感觉扎扎的,这个胡子就绝对不能放任不管了,第二天便强行把泡沫抹在那人脸上。
  
  『“必须刮掉,”时生利用身高优势把手肘压在芹泽肩头上,胡乱抹了他一脸泡沫:“你现在半张脸几乎都是毛。”
  “没有那么夸张,”芹泽还在打哈哈,无赖的抬杠:“我又不是公司总裁,不用太注意仪容仪表,是不是?”说完还抓着时生的领带,装模作样的替他紧了紧,一脸欠打。
  “你自己来,”时生一副没得商量的口气把剃须刀放到芹泽手里:“你一脸泡沫不剃多浪费。”
  浪费两个字非常戳穷人的点。
  “确实有点浪费……”芹泽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被大量泡沫糊了一脸,头顶还有,像一个小小的角。
  时生就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芹泽一把扯住了领带,嘴唇的热度带着泡沫一起糊过来,曾经的百兽之王浅浅的亲了一下,一口混着泡沫的唾沫痞气的吐在地板上,随即强势了吻回来。
  芹泽的舌头有力的纠缠他的,时生便从一些意想不到的角度反击,舔咬长达几分钟。
  “不要浪费。”
        两个人脸上都沾满了白色的发泡物,但是彼此毫不在意。
  淡淡的薄荷味从唇齿相接的地方扩散开来。』
  
  于是辰川时生哼着歌,心情莫名的好起来了,他走到开放式厨房里从冰箱拿出速食食品,然后放进微波炉加热。辰川少爷不会做饭,多摩雄却从来都是吃他做的速食食品最起劲的一个,尽管他相信穷人家出身的芹泽可能很擅长这个。
  
  『“一开始你说你家漏雨,就在我公寓借宿了……两年?”时生坐沙发上瞥了一眼地毯上仰躺着的毛绒生物,后者全然一副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那你能好好坐沙发上不?”辰川换了个问题。
  芹泽打了个滚。
  “地毯比较软。”芹泽陈恳道。
  刚从铃兰毕业了两年,芹泽惊异于辰川居然在上大学,好吧也不是居然,他本来就能上大学的,但是他自己就好闲啊,打打工打打架,后来渐渐的也懒得打架了。
  他有一次就跑到辰川时生的大学去了。下了公共课的辰川翻着讲义走路,一抬头就看见长发赤脚旧衬衫的芹泽多摩雄百无聊赖的在教室门口溜达,对旁人嫌弃的目光视若无睹。
  “哟。”芹泽抬了抬下巴。
  “哟什么哟啊!多摩雄你过来干嘛?不是……起码给我穿鞋啊!!”时生一把揽住小小的毛球,压低声音到一边说。
  “不行吗?”芹泽淡然的挠了挠脸,突然抬眼说:“今天夕阳很好。”
  “我想带你去看夕阳。”
  荒谬又合理,很喜欢。无法拒绝。
  “还有一节主课,没办法出去。”实动然拒的辰川时生说。
  “翻墙啊,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
  翻墙他们绝对熟门熟路,你以为他们是从哪个高中毕业的?
  这绝对算的上是辰川时生从铃兰毕业后做的最疯狂的事之一了,可他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芹泽和夕阳,难道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事吗。
  翻墙的时候被头发花白的教授撞见,目瞪口呆的老头还没来得及问就被芹泽理所当然的一句“关你屁事”噎到气绝。』
  这是时生回想起来就会发笑的地方,至于后来的夕阳到底如何好看他不记得。他们一起看过太多夕阳了。
  曾经每一天都在天台上看夕阳。
  
  雨声变大了,时生盯着微波炉上的数字发呆,他带伞了吗?应该带了,自己从来都把他的小白伞放在门口玄关的伞架上,这么多年来,芹泽一直都用那把伞,坏了就修补,整把伞都破破烂烂的。
  下雨他就会永远带着。
  只要去玄关看看就知道了,他不想去,没有原因。大概是因为……没有必要吧。下雨他会永远带着。
  
  他的视线在书架上游移,书,昂贵的装饰品,倒扣的相框。
  “晚上好,辰川先生。”管家提着一个人分量的垃圾从里间走出来,向他颔首问好。
  “嗯……那个相框为什么倒了,”时生平稳地问:“把他扶起来。”
  短暂到可以忽略的沉默。
  “是您自己扣倒的,先生。”
  “为什么?”
  “我不知道,”管家的声音渐弱:“……要扶起来吗?”
  “不用了。”时生听见自己这样说,既然是自己那样放的,那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只是自己想不起来罢了。
  还是不要和过去自己的行为作对的好。
  口中一阵腥檀。
  时生莫名的又烦躁起来了,多摩雄怎么还没回来?他走到卫生间决定先刷个牙,把嘴里不知道从哪而来,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令人作呕的腥味去除掉。
  管家走的时候带着垃圾袋砰的扣上门,顺手打开柜子检查了一下白伞。
  卫生间一模一样款式的情侣刷牙杯,他们还为谁用女款差点打一架。
  『“粉色,粉色适合你。”
  “我拒绝。你到底为什么要买一粉一蓝两个杯子??”
  “情侣杯子会打折啊?!”
  打折的诱惑你们这种有钱人是不会懂的,芹泽腹诽,打折啊那可是!
  “那你自己倒是用粉色啊。”
  “粉色就粉色。”
  曾经的百兽之王不满。
  妥协的结果就是时生每天晚上刷牙的时候身后都有一个同样在刷牙的人,一边刷一边对同居人进行打击报复性质的骚扰,各种意义上的。
  “不要……蹭……了……”时生咬牙切齿地刷着牙,臀部正被多摩雄用一个明显变硬的地方来回磨蹭,后者不仅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连蹭带撞,还坏心眼的偷偷从镜子上观察对方隐忍的表情。
  “你……说啥……”芹泽多摩雄满口泡沫吐字不清,借机装傻充愣。
  时生被撞的手都拿不稳杯子了,耳尖红到发烫,刷完牙愤怒的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扭头:“我跟你换,我用粉色就是了。”
  “谁说要和你换了。”
  “那你说。”
  “你要不要试试粉色围裙?”
  “……滚。”』
  
  时生平稳的刷完了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腥檀的气味已经无影无踪。那个人真的让他没办法,他浅笑着瞥了眼静静放在洗漱台上的蓝色刷牙杯。
  那里面积了灰。
  也太不讲究了,不知道自己清理一下?时生嫌弃的想,我还是不帮他洗了,要等他回来嘲笑他。
  这种模式也挺好的,说不出的日常感温馨又甜蜜,像正儿八经的小情侣了,而不是整天打架吃饭看夕阳,那才不是正常的恋爱模式好吧。
  时生躺在厚毛毯上,芹泽多摩雄常躺的位置,那里因为长时间的压力而微微下陷,他深吸了一口气,他就仿佛回来了。
  有他的味道,淡烟草,雨,和血锈。曾经躺在一起静静流血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陪他度过了生命中最好的时候,而且将一直停在那儿,十年,二十年,一直都不会变。
  如磐石不转,行者无疆。
  
 
   
end.
  
  以上不要多想就是块糖,下一秒毛毛就推门进家啦w
  
  
  
  接下来开始插刀解读,想吃纯糖不带屎的可以现在走来得及。
  
  
    
  

  
  
  挑战一下【用甜文的方式写一方死亡梗】
  
  时生术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开始忘记东西,把多摩雄死亡的事实忘记了,每天都会等他回来。
  and时生潜意识里其实知道,但是表层上一直在欺骗自己。

  【芹泽从没有告诉过辰川时生他工作的地方。】→因为并不存在这个地方
  【自己从来都把他的小白伞放在门口玄关的伞架上,下雨他就会永远带着。】
  【只要去玄关看看就知道了,他不想去,没有原因。大概是因为……没有必要吧。下雨他会永远带着。】→@时生不想看因为他知道伞被管家藏在柜子里
  【倒扣的相框】→他的照片
  【一人份的垃圾】→暗示只有时生一个人住
  【积灰的刷牙杯】→暗示很久没有被使用
  【一直停在那儿,十年,二十年,一直都不会变。】→你们懂
  【腥檀,血锈,“赤红的季节”已经过去】→铃兰的日子/芹泽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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